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 “补偿我就行了。”

一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。 她一定得意开心极了吧。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 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以后你有了孩子，应该也是一个好妈妈。”程子同忽然接上她的话。 的确，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，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，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

程子同目光一凛。 秘书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便跑着回到了病房。

程子同关上门，走到她身边，将她打量一番。 符媛儿不禁咬唇，她就知道，他的温柔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。